不是什么小狮子小獾,也不是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儿们,她从一开始都只想和他共舞。
他的欣喜几乎将他吞噬,但同时翻涌的却不止喜悦,那种刻薄的嘲讽在他耳边回荡,就像是那次在暴雨的窗前,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是一个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克拉科信任的教授和院长,那个姑娘给出了她全部的信任,那样真挚的感情,那样纯粹的信任。可你现在是在怎么回报她,你就像是你讨厌的那些年轻的鲁莽的男孩儿一样,觊觎着她,想要得到那份感情,想要蒙骗这个天真纯粹的年轻的姑娘。
他觉得他像是一只狡诈的鬣狗,一条藏着恶念的毒蛇,欺骗着无辜的羔羊,而那个姑娘,就这样被他的言语蛊惑,安眠在他身侧,只是用最柔软的毛,最脆弱的颈,一次又一次的蹭过他充斥着锋利獠牙的丑陋狰狞的面孔。
他记得那个姑娘将魔杖点在他的胸前说“仅你一人”;他记得她对彼得冷着一张脸说“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一个人”;他记得克拉科在邓布利多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维护他,她说她信任他,说他值得,说要邓布利多也给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