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您的身份没什么兴趣,揭穿只是因为我想确认我的推测,身为食死徒,却能在霍格沃茨干到这个位置,我想至少邓布利多校长是愿意相信您的。也许是因为伏地魔死了太久,又或者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契约,但那都和我没关系,你食死徒也好,彼得是食死徒也好,小天狼星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我都不在乎。克拉科家是被伏地魔和食死徒杀死的没错,但死了的人和我也没关系,所以我不会找您报仇。”
“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斯内普打断了洛斯特的讲述,但那位姑娘并不生气,只是将杯子里的冰块咬碎。
“您这样有些失礼,但我可以理解。我告诉过您了。我不在乎卢平,小天狼星,佩迪鲁,甚至您的想法,我只是单纯的,给自己找点事做,这很难理解吗。”
这句话当然不难理解,但这个逻辑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会成立,将一个食死徒送进阿兹卡班,将十二年的案子沉冤昭雪,将一个凤凰社的成员从监狱里捞出来,这不只是在让凤凰社对她有好感,连邓布利多都会对她更加注意。简简单单的一个所谓的找乐子就将这一切敷衍过去,至少斯内普一个词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