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看看空荡荡的大楼,犹豫了一下说:“还是不了,特殊时期我们还是不要乱走动的好。”
鸣瓢秋人想了想也同意了,两人一起往外走。他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附近好像没有教堂或者寺庙吧?”
“没有,怎么了,突然这么问。”百贵船太郎想了一下,这附近是没有教堂和寺庙的。
“那是哪来的钟声?”
“什么钟声?”
鸣瓢秋人一愣:“前辈没有听到钟声吗?”
“没有啊,”百贵船太郎觉得鸣瓢秋人今天怪怪的,净说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就刚才见到飞鸟井小姐的时候……”鸣瓢秋人脸颊边滑下一滴冷汗。
百贵船太郎一脸无奈:“你还说这个呢,你突然就晕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把我和飞鸟井小姐吓了一跳。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鸣瓢秋人不说话了。
反而是百贵船太郎感慨了一句:“不过也是,明明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我感觉咒灵都好像已经变成我们生活常态化的一部分了,有时候还会有一种已经跟咒灵打交道了很久的感觉……唉,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我感觉之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