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服下,若是晚上烧退,则无大碍。”
大夫一脸凝重的叮嘱道,现在的徐墨阳看着一切正常,可光是那道腰伤就够麻烦了,还得回去再配些对症的金疮药才是。
“多谢大夫。”
两位娘子没留人,照旧是一个塞报酬,一个招呼下一位郎中进门。
把脉,皱眉,开方。
给钱,下一位。
把脉,皱眉,开方。
……
最后一位大夫在宵禁之前看完了徐墨阳,照旧是给报酬送回家,两位娘子翻看着手中厚厚一叠药方,发现用药多是大同小异,便叫人去药店抓药。
用灌药器顺利让药水进胃,两位娘子便守在了徐墨阳身边,心中默默祈祷不要发烧,但事与愿违,没过多久徐墨阳脸上便出现了红潮,再一摸额头,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退烧起烧,退烧起烧……病情的反反复复让徐墨阳本就没剩多少的肉再次掉了个精光,躺在床上像一具高大的骷髅,两位娘子依旧勤勤恳恳的喂药,只是气氛一日比一日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