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铜钱的荷包便出了门,没多久便带了个木盆回来。
刷干净的锅里倒入清水,徐墨阳往火中添了一把柴,水开以后倒入放到石桌上的木盆,然后又被装了冷水放到火上加热,徐墨阳以手探温,等到盆中的水降低到适合的温度,便解开发带,把头发从发尾一点点浸入水中。
随着头发入水的部位越来越多,原本清澈的水也一点点变了颜色,让徐墨阳看的额角青筋直挑,他有些不死心的往盆底一探——好么,一层的土沙。
刚来这边的时候条件有限,虽然从头到脚都换了干净衣物,但也只是简单擦洗,对重灾区的头发压根没什么作用,但那个时候也容不得徐墨阳细细打自己,直到现在才有了这么一点闲心。
当时整个脑袋都扎到泥里去了,脏是必然的,但徐墨阳真没想到能这么脏啊!
啥也别说了,烧水吧。
连着洗了五盆水,头发才总算是没有又给盆一点颜色瞧瞧,但童年傻不愣登抓沙子揉过头发的徐墨阳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