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份。”
安娘子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徐墨阳默默点了点头,这是得有多难吃啊。
“其实我可以随便对付一口的。”
徐墨阳再次试图挣扎,他真的是在体谅员工,但在困到大脑都快成直线思维的安娘子耳朵里,听到的却是“能干就干,不能干我就请人,到时候工钱少了你也别哭”。
这还得了?!
安娘子几乎是瞬间就回忆起了自己临走前跟家里悄悄见了一面,全家跟做贼一样打听了她现在的日子,沉默良久后反复确定徐墨阳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后,所有人复杂的眼神。
那个目光怎么说呢,就是类似“这种好事怎么让这个傻妞给鹏丧了”,明明眼神不会说话,可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这样。
当时阿娘没多说什么,只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徐墨阳照顾好,不然这么轻松又高薪的日子有了别人掺和,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你得吃午饭!”
安娘子再次坚定的重复一遍,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也不想降工钱,在现在的思维中,徐墨阳吃午饭=对她满意=一切问题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