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透,表面略干的时候才能动刀。
夏娘子手上颠一颠就知道鸡的重量,刚刚安娘子心血来潮称了称,每只光鸡的净重不超过三两!
“还是你的手艺好。”
花花轿子人台人,几个女郎一边吃一边互夸,嘴角被其他人的彩虹屁吹得翘了又翘。
两个小姑娘没有大人的各种心思,只是悄悄说着刚刚带回来的鸡毛哪根好看,琢磨着待会儿去做个毽子。
几个女郎为了节省工作量,鸡都是让人家杀好的,鸡毛鸡血和内脏作为杀鸡的酬劳,她们只要鸡身和鸡腹的脂肪。
鸡毛说是酬劳,其实拿几根也无妨。
前几天的面饼和咸肉把众人都吃伤了,对着白切鸡和小青菜就是可劲儿的造,吃的肚子高高鼓起,最后白切鸡还剩大半盆,安娘子用细盐抹了,准备明早做了吃。
“泡好酒里,能做醉鸡;泡槽油里,就成槽鸡;便是用我们的虾油卤了,也能吃一口虾油卤鸡……”
徐墨阳对着桌上的白切鸡絮絮叨叨,安娘子一句话完成绝杀。
“没材料。”
安娘子难为无调料之炊。
徐墨阳跟几个女郎说秘境中的事情的时候有意避开了储物戒,也没在她们或者除白狐以外的人面前用过储物戒,进入秘境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但有形的宝物却是能被人抢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