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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爱你的

我是爱你的

忙了一晚,柏祈年累的要死。

钥匙窸窸窣窣,刚开门时,客厅里跌跌撞撞跑来一个人影,面带怒容。片刻,奕珩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狠狠将眼前的人抱住。

这一瞬间,柏祈年漂浮的心脏开始皈依。

他这半生,活的颠三倒四,说浑浑噩噩也不为过。没有喜欢的人,更别说如何爱一个人,身边除了一个朋友云沐,新年快乐都找不到第二个人说。

灵魂一直飘忽在半空中,不想落下,不想尘埃落定。他就这么端着,活了二十几年。

他一直觉得,哪一天他真的不行了,就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安安静静地等死,灵魂顺着流水,说不定也能看看大好河山。

但有一个人,毫无预兆,跌跌撞撞闯入他的生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奕珩攥着柏祈年的衣领,泪眼汪汪,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柏祈年艰难地搂着奕珩的腰,往前走几步关上后面的门:“怎么了这是?大半夜不好好睡觉。”

“我起来找不见你了,吓死我了。”奕珩瓮声瓮气,过了会儿开始朝柏祈年吼:“你他妈哪去了,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了,你跑哪里去了啊?”

“我就是出去……”

“你凭什么不带我,凭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房,身边一点你的味道都没有!”

柏祈年一楞,他哪知道直接晕倒的老虎大半夜还要醒一次。

但显然,现在跟奕珩呛肯定是个坏结果。

奕珩眼眶通红,连着眼尾都似有似无的雾气,他抱着柏祈年死活不撒手。想要把怀里的人揉进骨子里,这样就不会随时离开他。

“乖,我出去透了口气。”

“你骗人,你在骗我。柏祈年,你就是在骗我。”

现在的老虎这么聪明了?

好吧,这确实不是一个好借口,毕竟谁半夜三更出去透气。

“做噩梦了?”

“没有,我们老虎不做梦。”奕珩把脑袋埋在柏祈年的肩膀上,软趴趴的,看上去就很好摸:“想抱你,一摸你不在,我不在你的房间里,在客房。我为什么在客房?为什么又睡着了?”

柏祈年皱了皱眉:“你不记得了?”

“我要记得什么吗?”奕珩擡起水汪汪的眼睛,根本不在意自己记不记得:“柏祈年,你不能丢下我。”

这时柏祈年才发现,奕珩现在头发变成黑色,左耳也没有那颗猫眼石的耳钉。

就连眼睛,也跟之前如出一辙。

纯洁的,似乎就连灵魂都是干净透明的。

这是……又从成熟期变回去了?

奕珩特别黏柏祈年,怎么都不从柏祈年身上下来,也不让柏祈年开灯。柏祈年被磨得没办法,只好托着奕珩的屁股。路过客房时,奕珩夹紧柏祈年,尾巴也缠在柏祈年的腿上不自主地用力。

柏祈年关上客房的门,直接进入旁边的主卧,奕珩这才放松下来。

坐在床上,奕珩拉开柏祈年的衣服,看到自己亲口咬的牙印还在,他安静下来,掀开被子钻进去。

半夜三更,柏祈年困的迷迷糊糊。

瘴气浓郁的地方,让他的精神很不好。下车前萧然也跟他说,多多少少会对人类的身体有影响。

奕珩钻进柏祈年的怀里,用最软的声音威胁:“柏祈年,你不能背叛我,背叛我,你会死。”

“嗯。”

“那你怕死吗?”

“怕,所以你别让我死……好了好了,睡觉吧,都凌晨四点了。”

他困极了,敷衍地在老虎后背拍了拍。

奕珩的尾巴瞬间缠上来,尾巴尖不经意扫到他的小腿,有点痒痒的。像曾经一样,大尾巴必须缠着他的大腿才能睡。

柏祈年意识稍微清醒时,摸向自己的锁骨。

他这里什么都感受不到,那黑色印记早就被萧然剜下去。现在有的牙印,也只是欲盖弥彰。

-

星牧打开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一粒药丸:“大人,张嘴。”

“这又是什么?”洛桑凑过来嗅了嗅,没有想象当中那么苦:“看起来比中药好一些,你炼的?”

“不是,萧然给的。”

“就他?不安好心的玩意。”洛桑撇嘴,毫不忌讳给萧然最低评价:“丢掉,本座不吃。”

“萧然不会乱给东西,他知分寸。”星牧顿了一下,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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