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强行按在洗漱台。
“就这么让你恶心啊?”柏祈年身子往下压,在奕珩耳边低语,故意让气流传到奕珩的耳鼓:“我们可还亲过,抚摸过彼此的身体。你那弟弟不是还上过我吗,都消毒了吗?和你之前我还有过别人,你知道吗!”
柏祈年用力,捏着奕珩的下颔:“前几次我都让着你,觉着你小,你恨我就恨了。一次两次无所谓,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玻璃球玩?”
“你挖,最好挖出来。”奕珩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你不挖出来,我就干死你。”
柏祈年哪能真挖奕珩的眼睛,他有些烦躁,很没意思。
心想大不了素人综艺他就不去了,赔点钱就赔点,跟奕珩在同一个空间待五分钟就能把他气死。
刚松开奕珩,这崽子手上用力,两个人体型有点差距。柏祈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崽子能把他提溜起来放到洗漱台上。
楞神之间……
“撕拉——”
他衣服被用力撕开,与此同时奕珩挤进柏祈年的大腿,分开到最大。
“草!”
柏祈年没法受力,只能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放在奕珩的肩膀。
奕珩扯掉领带,绑在柏祈年的手腕上。打了个不会疼,但不容易解开的结。
“我操你妈,放开我。”柏祈年低吼:“你给老子滚出去。”
“你不该心软。”
奕珩按了两下洗手液,沾点水,打上泡沫,直接涂上去。前戏做的很匆忙,几乎是挺身直接进去。
柏祈年这三年就没用过后面,疼的不停地骂奕珩。
最后释放的时候,奕珩咬住柏祈年的后颈,很用力。口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柏祈年跪趴在地上,脸色苍白。
慢慢身子往下,他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奕珩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最后解开柏祈年手上的领带:“柏祈年,你没资格威胁我。”
柏祈年双目猩红:“别他妈让我逮着你。”
“我爱你的时候你无所谓,那就试试我的恨。”奕珩拎起柏祈年的上衣,带着血的吻落下来:“我恨不得你死,你说补偿,除非用你的命。你要和我一样疼,才算道歉。”
到底;什么意思?
他做了什么?
奕珩往外走,柏祈年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气。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疼,眼冒金星。
感觉不太好,他想找医生。是生病了吗?为什么感觉自己不知道的那段记忆是他没办法承受的疼?
刚刚两个人较量的太久,都是力气很大的男人,洗手台的镜子摇摇欲坠。
眼看就砸下来,柏祈年想擡手挡一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闭上眼睛,等待镜子落在他脸上。会毁容吧?无所谓了,他这张脸早就看腻了,正好去做个整形。
本该摔在他身上的镜子突然停到他面前,然后被重力往右摔,碎了一地。
柏祈年听到声音后瞪大眼睛,看到奕珩站在一米之外,手上的银丝还未来得及收起。拿镜子在他好几米之外的地方,隔空碎裂。
真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啊?
变魔术吗?
“你想在这儿躺着,还是我扶你上床?”奕珩走过来两步,居高临下。
柏祈年想了想,不跟自己的身体较劲:“先扶我躺下,屁股疼,不太想动。可以的话给我点个粥,皮带瘦肉粥,再来一盒生煎包最好。”
奕珩抱起柏祈年,身后露出白色的尾巴,尾巴掀开被子,把柏祈年放下。
那条尾巴……柏祈年攥住尾巴。
“干什么?”奕珩皱眉,没硬抽出来:“放开。”
“这是什么东西?”
奕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我的尾巴。”
“我知道,你怎么可以有尾巴?”
“我是老虎,我没有不能没有尾巴?”奕珩看着柏祈年揉他尾巴的手,火气再一次上来:“别动我尾巴尖,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柏祈年脑瓜子嗡嗡的,他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自己之前再和一只老虎谈恋爱吗?
“谁还知道你是老虎?”柏祈年坐起来:“我说我周围的人,柏宋墨,云沐,或者其他人。”
“你和萧然,你自己不知道吗!”
柏祈年心说:我不知道啊。
他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奕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