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现在身体唯一的感官,鲜血从他身体里快速流失。
要死了吗?
他妈的!早知道不开那么快了。
“柏祈年!”
奕珩手臂青筋暴起,他从车内爬出来,用力来开已经变形的车门。
这不是人类的力量可以形容的,徒手将铁皮掰断,扛起混凝土扔到一旁。他双目通红,俊美的那张脸因为心爱之人受伤尽显痛苦。
“怎……怎么么了?”
“路面塌陷,你现在怎么样?能动吗?”
柏祈年试了一下,最后绝望地摇头:“妈的,赛道还能塌,这他吗吃了多少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