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需要钱的话来找你,还作数吗?”
-
柏祈年早上神清气爽,还是在自己家舒服,医院和酒店都不行。
刚伸个懒腰,见到满地毛毛,脾气突然不好起来。
打了好几个喷嚏,后知后觉鼻炎犯了。柏祈年不得不吃一粒氯雷他定,他揪起奕珩的尾巴,快速打了个结。
“奕珩,把你的尾巴给老子收起来!以后不揪掉浮毛别上床。”
“换季了,在掉毛。”
奕珩的尾巴和普通老虎不同,他的尾巴更像布偶猫。毛长长的,也很软,像条大围巾围在脖子上。
他低头看最近赛事,柏祈年拿起剪刀,拎起奕珩的尾巴。
等奕珩把赛季都看完,跟经纪人商量好参加哪场赛事,回头想问柏祈年一会儿吃什么的时候,见到满地白毛。
尾巴很轻,毛茸茸的尾巴全秃了。
他刚以为柏祈年只是在玩尾巴,没当回事儿。现在想来,柏祈年本就不是老实的人。
“柏祈年!”奕珩放下平板,这已经不是柏祈年第一次剪他的尾巴毛:“你对我的尾巴有什么意见?”
柏祈年笑着,食指拨了拨尾巴尖尖:“我还给你留了个尖尖,也挺好看的。”
尾巴尖尖不是谁都能摸的,要说多少次柏祈年才懂!
奕珩气急败坏,把人压在身下:“信不信,我把你的头发都剪光?”
“我剪的是你尾巴,你要剪也是剪我的尾巴啊。”
“柏祈年,不要碰我尾巴尖,知道吗!”奕珩想,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警告。
柏祈年又捏了两下:“摸了又怎样?”
奕珩冷笑一声。
他们老虎的脑袋摸不得,尾巴也不能摸。摸尾巴,就代表想要了……
奕珩将柏祈年压在身下,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不知道是谁先起了火,谁的唇先覆上谁的唇。
在一地白毛中,两个人亲吻起来。
二人边亲边滚,倒在床上。
奕珩脱掉柏祈年的衣服,柏祈年也迫不及待的,手朝着奕珩的臀|部游走。
奕珩按住柏祈年的手,呼吸急促:“柏祈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什么了?”
“你失忆了,体︱位也忘记了吗?”奕珩盯着柏祈年的眼睛,决定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你才是不出力的那个。”
“什么?”
某大直男被掰|弯后非常震惊,当奕珩完全进入,他浑身紧绷,显得很抵触。
有点不想继续了……
要是这么说出来,这小老虎会不会一巴掌把他打死在床上?
嗯……很有可能……
“放松。”奕珩捏了捏柏祈年的耳垂:“夹那么紧做什么。”
“你他妈试试,老子就不信你能放松。”
奕珩卡在那,上不上下不下的,急的直冒汗。
柏祈年看不下去,两个人卡在这儿干嘛呢,谈人生,聊诗词歌赋吗!就算要聊,也不该是这个姿势聊。
“行了,直接进来吧。”
“不好吧。”
“墨迹什么,你他妈不行换我……草了……”
直接进来的后果就是,柏祈年第二天根本不敢动。疼不疼另说,就奕珩死死抱着他,他就完全动不了。
仔细想来,他挺喜欢奕珩的,虽然跟他之前喜欢的类型完全不同。
他原来喜欢乖的,但奕珩一点都不乖。叛逆不说,还有点病娇,占有欲极强。
但就是喜欢了,整整两次遗忘,三次喜欢,皆是如此。
心里一片柔软,不过也挡不住无法呼吸。柏祈年扒拉奕珩的手,奕珩反而搂的更紧,胳膊像条蛇缠上来。
他幽幽开口:“你想要我命直说。”
奕珩轻笑:“醒了?疼不疼?”
“不动也还好。”柏祈年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道:“饿了。”
“又饿了?没喂饱?”
柏祈年重新睁开眼睛:“你他妈烦不烦?”
他是肚子饿了,这小色虎又在想什么!
奕珩将脑袋埋在柏祈年肩膀上,只有这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柏祈年此刻就在他身边。
这三年,他看到过柏祈年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他简直要疯掉了。
那些靠近柏祈年的人,他都想杀掉。然后把柏祈年绑起来,就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