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现实的,但就是如此。
洛桑将珠子放下,他既然给了,就没打算再收回去,况且本身就是白额虎的东西,他拿着也没什么用。
“这个还是要给你,本座也没打算要白额虎死,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柏祈年一楞,知道刚才的反应过激。
虽说这只黑鸟娇气,一言不合就“本座本座的”,要么就来句“愚蠢的人类”。把自己当成穷凶极恶的妖怪,但坏事儿一件也没干。
反正给柏祈年的印象就是个脾气不好的黑鸟,单纯的显得很蠢。
“之前,我们确实只想要白额虎的心脏。至于他的死活,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星牧开口,又接着道:“但你说的对,我家大人要活着,也不没道理让白额虎死。”
柏祈年强忍淡定:“什么办法?需要我做什么吗?”
“现在这样没法说,带着奕珩,到荒芜来找我们。”星牧说完,又撇了眼比巴掌大一点点的小奶虎:“我说的是奕珩,不是这只牙都没长全的老虎。”
“嗷嗷!”才不是牙没长全。
萌妹儿不乐意了,他牙全了的,再过几天咬死一头牛都没问题。
星牧懒得听一只老虎嗷嗷叫,搂着洛桑的腰就走了。
那大门已经坏了,呼呼往里面灌风。大冬天冷的厉害,家里唯一一点热气儿都散没了。
柏祈年深呼吸,气急败坏:“他妈的走就走了,能不能把门给老子修好啊!”
“嗷!”萌妹儿用脑袋蹭了蹭柏祈年。
小家夥感动哭了!果然柏祈年就是爱他,一点都不想让他死。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给他吃给他睡,还不让他死。
“滚蛋吧你!”柏祈年一擡手,把萌妹儿从身上扒拉下来:“好歹是白额虎,怎么那么废物。”
“嗷嗷嗷!”不废物!
“就是个小废物,除了是个老虎,屁用都没有。哦,吃的还多,普通阶级都养不起你一只虎。”
萌妹儿也不还嘴,整个肚皮趴在灵珠上,四个小短腿都没地方落下。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玩得可开心了。
柏祈年的实现落回那颗珠子上,他将萌妹儿扒拉开:“我研究下这珠子,到点儿你睡觉吧。”
“嗷!”
萌妹儿很听话,跳到柏祈年的膝盖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吧唧吧唧嘴,睡觉了。
奶虎都爱睡觉的,不光是萌妹儿一个。
柏祈年还记得,这珠子是他爹还在世之前,他从别墅里翻出来的。之后一直放在他这里,从来没当回事儿。
这珠子很凉,放手里怎么也捂不热,里面跟蜘蛛丝似的,摔得四分五裂。
都这样了,表面那一层还是没被摔坏。
珠子在家里放了一星期,没有任何反应。久而久之,又被柏祈年遗忘在沙发底下。
门修好后,没等来萌妹儿变成奕珩,倒是把章临等来了。
见到章临,柏祈年显然一楞,想起来自己约了章临做装修。
章临身后跟着白圣,柏祈年险些没认出来。当初见到这个小男孩儿的时候,小男孩儿穿着精致,但眼中总是怯怯的。有种故意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想和酒会这种场所融为一体,却更格格不入。
现在不一样了,那眼睛亮亮的,穿着随意,带着自信。
“柏哥。”白圣叫了一声。
“行,几个月不见,过得有滋有润的。”柏祈年拍了拍白圣的肩膀:“本来想过段时间问问你的近况,看样子不用我多管闲事,自有人管你。”
“最好别多管。”章临回了句就进门了。
柏祈年的眼神在章临和白圣之间打转,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明显,他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
当时他事情多,在云南拍摄的时候跟奕珩只顾着硬碰硬,竟没想到章临能把白圣搞定。
仔细想来,两个人之前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今天正好有时间,来你家测量高度和空间。”章临上下大量公寓,柏祈年的房子完全可以用奢华代替全部,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就死贵,不懂的人看不懂,懂的人咂舌。
“我这里有平面图,等我拿给你看。”
“你想重新装修什么样儿的?我有几张示意图在平板里,可以供你参考。”
萌妹儿一听要重新装修,就特别不乐意。
他以为那是柏祈年失忆前什么都不记得想装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