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奕珩的脑袋,笑着说:“我可不想死,我还准备长命百岁呢。所以,我不会背叛你。”
曾经是,现在也一样。
奕珩和柏祈年灵魂互换和变成萌妹儿的这些日子里,旷了好几次训练,经纪人打电话催了好多次,终于奕珩舍得带着柏祈年去训练场。
经纪人见到奕珩,差点跪下来叫爹。
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抱着奕珩的大腿哭着求着别再走。
他们战队除了几个新人还行,只剩下奕珩。别的队员眼看着到退役的年纪,参加完今年的比赛,就和赛场说拜拜。
赛车手也是运动员,只要是运动员就有职业生涯。
经纪人只能抱着奕珩的大腿,誓死不松手。
“祖宗,你总算回来了。身体怎么样?好点了没?需不需要医生?我来请。”经纪人泪流满面。
“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好了就好,年轻人一定要照顾自己的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经纪人围着奕珩前前后后看了很多遍,确定人没事儿,生龙活虎能吃下一头牛后才放心下来。
奕珩心情很好,搂着柏祈年的腰气定神闲。
柏祈年拍开奕珩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放着好好的床我不躺,已经陪你来了。该干嘛干嘛去,起开。”
“你怎么这样?提裤子就不认人。”
“你说对了,就不认。”
柏祈年擡手推开奕珩,说不跟着去训练场地就不去。
奕珩过两天参加方程式比赛,带着队友在赛道上训练。那一抹红色的背影像离弦的箭,很快消失在视野。
柏祈年像是孩子的家长,看着自家养大的孩子养的非常好,油光水滑,万众瞩目,心里就不由自主生出一种成就感。
经纪人坐在柏祈年的旁边,看着柏祈年直叹气。
瞅了好几眼,柏祈年实在看不下去。
“张哥,你要有什么话就说,憋在心里你不难受我替你难受。”
“别,千万别,这声哥我可受不起。”经纪人连连摆手,恨不得双手双脚一起摆动:“我就是好奇,你和奕神,你俩谁上谁下,还是互攻啊?”
柏祈年抽了抽嘴角。
这个问题在外面他向来不想回答,也没人胆子这么大敢问。并且,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才是上面的那个。
“是不是有点冒犯?”
“是啊,你多冒昧啊。”
“我这不是好奇吗,男人跟男人……但我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就没想到这小孩儿能有喜欢的人。”
柏祈年摆手,倒不怎么介意:“为什么这么说?喜欢奕珩的应该不少。”
不是柏祈年吹,就奕珩那张脸往那一放,谁看了不迷糊啊。别说女孩子,就男人看了奕珩那张脸都愿意弯。
柏祈年看着大屏幕里的奕珩,完美的下颚线更显凌厉。
他已经不是当初任人摆布的小老虎,如今长大,能自己赚钱养家。
“我捡到奕珩的时候,他眼里空无一物,说是没人要他了。”经纪人眯起眼睛回想:“那时候长得比这时候嫩,话也不说,直接签了对赌协议。”
“他不该签的。”
“站在你的角度,你肯定不愿意他签。但站在他的角度,那时候他去哪都无所谓,他只想要证明自己。”
柏祈年一阵心疼,看着赛道上,奕珩一骑绝尘,周围掌声四起。
队友聚集在奕珩周围,似乎在夸奕珩的速度。但奕珩面无表情,给队员指出哪里不足。隔得远,柏祈年根本听不见。
但他就是知道!
奕珩天生就适合赛道,他站在那里,别人的身上就都没有光了。
柏祈年走过来,奕珩心有灵犀擡起头。他眼中瞬间闪烁光芒,快步朝柏祈年走来。
柏祈年停下,打发奕珩:“你忙你的。”
“没事,指导是教练的事情,我不是专业的。”
“不好好训练,小心以后冠军就不是你的。我可不要不是冠军恶小老虎,所以你要努力保持第一名,破自己的记录。”
“只要我在一天,那就是我的。”
“哟!仗着自己有天赋,胡作非为,有你这么当队长的吗!”
奕珩笑眯眯的:“错!我是不怕死。”
只要在赛场上,多少会有忌讳,害怕死亡,害怕受伤,害怕很多人之常情会怕的事情,这会影响在赛场上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