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一次这个词语。
艾尔芙遗憾地合上书,安慰着自己好歹是得到了一个线索,有了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经过墙壁上挂着的画像时,艾尔芙特意看了看右下角的名字,想找到她这位写日记的祖先。
格林雅·怀特被挂在二楼长廊的边上,穿着灰色兜帽长袍,把袍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似乎不屑于和旁边的画像交流,而那些画像也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格林雅。
见艾尔芙走过来,原本挨着格林雅画像的一个祖先立刻叫住了她。
“嘿,小丫头,过来!”艾尔芙顺从地走过去,想听听他要说什么,“把我旁边那个人挪走,我不想挨着她!”
“为什么?”艾尔芙反问。
格林雅倒是无所谓地样子,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漠然。
“她是怀特家的耻辱!”相框里的男人吹胡子瞪眼睛,唾沫星子乱飞,“放着好好的家业不继承,反倒是去研究什么,什么——炼金术!这是女巫能研究的吗?简直浪费了那么好的炼药天赋!”
他还在不停地像连环炮一样说着,艾尔芙动作迅速地把垂到眼前的绳子一拉,然后红色的帘子瞬间从棚顶掉下来,盖住了自说自话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