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不能讲的,只能强权威胁。
李明夷眉头拧起,刚想说话,师兄已经料定了他的反应一般,飞快转身走人,不给他辩论的机会。
“比车轮还轴,什么脾气!唉哟,不好意思,我……”他步子太快,不防在门口撞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患者,刚要道歉,一张几乎被烧毁的脸冷不丁映入视线。
即便是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也难免怔了一瞬。
“无妨。”对方的声音也似烈火焚烤,透着粗哑,“我找李医生。”
“哦,他在里面。”师兄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往后指了指。
李明夷已经站了起来,站在大开的窗前。他紧锁的眉头浸在漆黑的树影中,眼神随夕阳明灭。
“有什么事吗?”
是早上才看过的病人,走路已经很稳了。他走到李明夷的工位面前停下,目光扫过摆在上面的器械包,随后落在窗前那有些寂寥的背影上。
“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他停顿了一下,对这个有些突兀的问题补充道,“我没有身份,也没有家人,更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