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地看着自己满眼紧张的爹:“阿耶,我头好晕。”
“没事,没事了。”老板将孩子的头紧紧揽在胸前,长吁一口气,“醒了就好啊!”
他缓缓平复心情,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白衣男子。
正想说话,便听见门口传来仆人急匆匆的声音。
“来了来了,马郎中来了!”
紧跟其后的是一阵顿挫有力、带着腔调的唱喏:“百文一服,百文一服,千种之疾,入口即愈!”①
随着声音进入视野的,是一个形容落拓,步子不羁的男子。只见他头顶歪斜的幞头,手揽一把破破烂烂的幌子,幌幔上头横平竖直,拿墨写了个繁体的福字。
这人径直走到质库老板的面前,不知从何处掏出个沾着药渍的葫芦,托至对方眼皮底下,笑容几乎溢出脸颊:“谢郎,这是马某最新研制的神药,可要来上一葫芦?”
“马郎中你来晚啦!”老妪显然也与男子谙熟,笑着朝他扫扫手,冲着老板的怀里一努下巴,“咱们小郎君已经好利索了,你啊,算是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