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包庇逃犯,那我也得一起挨板子啊。”
李明夷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笑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想涨价?”
“不多,不多。”屋主勾上他的肩,扯低袖子,拿手悄悄比了个六。
这就直接是二百文的三倍了。
李明夷当即告辞:“我没有那么多钱,暂时不租了。”
“你说不租就不租了?”这屋子本也无人问津,难得有个冤大头上钩,还有把柄捏在他手里,屋主可不肯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冲着要走的李明夷冷笑道:“你这人形迹可疑,我不得不禀告不良人!”
一听这话,对方果真立刻便回头了。但那双眼睛中却看不出一点服软的意思,反而忽地将视线定格在他身后的某处。
“你看什么啊?”屋主有些纳罕地往后一瞟,目光随即一滞,“谢,小谢郎,您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谢照抱着腰刀站在他身后的台阶上,笑容可亲:“从你要六百文开始。”
屋主心道不妙,赔笑道:“我不过是和租客议价,让小谢郎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