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飞白闭目凝神,继续修炼了起来。
一夜时间转瞬而过,等到第二天天明后不久,冷飞白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出去走走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嗯?” 冷飞白不由得一愣,开打了房门。 就见一堆捕快集中在范府门口,正在敲门,口中高声喊道,“郭府控告范府范闲,半夜殴打郭府公子郭保坤。请贵府开门,交出人犯!” “什么!” 冷飞白不由得一愣,范闲还是把郭保坤打了? “这小子……” 冷飞白咬了咬牙,心里大为不解。 范闲早就知道鸡腿姑娘是林婉儿,自然不会在搞什么退婚的幺蛾子出来。 就算是范闲不满郭保坤的行为,想要暴揍他的话,也不会跟原剧一样自曝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冷飞白凝神闭目,联系上了暗中跟着范闲的分身符傀,读取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范闲被李宏成叫去醉仙居喝酒时,司理理闪亮登场,和原著一样,因为登高那首诗,司理理依旧向范闲提出了共度今宵的邀请。 但范闲却以不能做出愧对未婚妻的事为借口,推辞了司理理的邀约,并在和李宏成小酌了几杯后,便借口要给林婉儿配药,离开了醉仙居。 实际上,范闲则是和滕梓荆、王启年一起来到了城郊,去寻找滕梓荆的家人。 之后,范闲和王启年没有打扰滕梓荆,返回了城内便各回各家了。 而这一晚上,范闲几乎都在家里研究给林婉儿配什么样的药,能发挥治疗肺痨的最大效果。 “这是被嫁祸了?” 冷飞白心中只觉得无语,不由得琢磨了起来,“有动机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太子、二皇子、长公主或者林珙。具体是谁……” 冷飞白心念一动,转身回到了屋内,激活了风后奇门进入了内景中。 “谁下令对郭保坤动的手! ”冷飞白的话一落下,一团大如山岳的火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么大!” 冷飞白立刻终止了问题,任由火球散去,随后说道,“郭保坤被打伤的过程!” 新的火球再度出现,这一次的火球只有足球大小。 冷飞白松了口气,抬手凌空勾勒,释放出九道五雷符,将火球彻底击破。 火球破碎,一团光束涌入了冷飞白的脑中,冷飞白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段视频。 漆黑的街道上,郭保坤坐在八人抬的轿子里悠闲的闭目养神。 下一刻,一道身材壮硕、赤手空拳的男子从两侧的街道上走出,向着轿子快步走了过去,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冲着轿子所在的地方丢了过去。 纸包炸开,药粉化作一阵烟雾四散开来。 抬轿子的八个仆役在烟雾中先后倒下,但七窍中并没有毒血流出,所以不是毒粉。 “怎么了,到地方了!” 轿子中的郭保坤在震动下顿时醒了过来,掀开轿帘向外面你看去。 就见外面一旁漆黑,自己的仆役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这,这是谁干的!” 郭保坤冲了出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发现人只是晕过去后,郭保坤顿时松了口气。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麻袋罩住了他。 壮汉随即将郭保坤按到在地,“郭保坤,你知道我是谁啊!” 令冷飞白意外的是,这壮汉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和范闲一模一样。 “你谁啊!” 郭保坤忍着痛说道,“我是宫中编撰,朝廷命官,你敢打我,这是要判流放的!” “我打你又怎么样,我打你又如何!” 壮汉继续模仿着范闲的声音,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给我没事找事,我让你毁我的红楼,看我不打死你!” 一听到红楼两个字,麻袋里的郭保坤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是范闲,你这小畜生竟然干打我,我要告御状,告的你范府被抄家……” 看着脑中的画面,冷飞白只感觉满头黑线,这个郭保坤的智商是不是只有六岁。 殴打时间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壮汉这才运起轻功扬长而去,视频戛然而止。 “够狠的!” 冷飞白咬了咬牙,退出了内景中,给外面的符箓分身下了新的命令。 做完了这一切,冷飞白返回到了房间内,挥毫泼墨了起来。 与此同时,范府之内,当家的柳如玉听着外面的话,不由得纳闷。 昨晚范闲戌时三刻回府,跟自己撞见时还特意给自己请了个安。 自己亥时三刻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