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所以老臣万万不敢做背君之事。”
“好,说得好!” 李承虔脸上虽然是笑呵呵的,但心里却是怒火翻滚。 “梅大人说的不错,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 称赞的声音响起,就见二皇子李承泽拉着李宏成一起走进了京都府衙中。 “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泽和李宏成给李承虔行了一礼,其余人则是给他们两人行礼。 李承虔见此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哥带宏成来这里所谓何事啊?” “听说宏成是范闲一案的人证,所以我特意带宏成过来帮范闲作证!” 李承泽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来这里想干什么,仗着太子的身份,想逼迫范闲认罪吗?” “可不敢这么说!” 李承虔一脸惶恐的样子,“既然郭保坤拿不出证明范闲是元凶的证据,我也不敢胡来。但是范闲,你一介平民竟然和鉴查院文书有所勾结,不知……” 听着太子又给自己甩了一顶帽子,范闲心中暗暗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打消太子殿下的疑问!” “提司腰牌!” 李承虔和李承泽瞳孔一缩,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范闲竟然是鉴查院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提司! “这个应该能证明,我不是和鉴查院文书勾结了吧!” 范闲收回了提司腰牌,平静的看着两人。 “自然能证明!” 李承泽笑着说道,“范提司不过是和院里的下属闲聊,自然不是什么大事情。太子殿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件事确实没问题了!” 李承虔阴着脸说道,“但是范闲,你欺君的事情,又该怎么办!押上来!” 话一落下,几名侍卫推搡着一名男子走了上来。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家人团聚的滕梓荆。 范闲面色丕变,心中微微的慌了起来。 李承虔整了整衣衫道,“据郭保坤所说,昨夜殴打他的人多次诵读范闲的诗文。我就派人去查,结果发现鉴查院已死的暗探滕梓荆,竟然出现在了诗会上。详查之下,竟然在城外找到了他的下落。范闲,当初你可是上报,滕梓荆被你杀了啊。这欺君的罪过你怕是逃不过了吧!” 李承虔洋洋得意,没等范闲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中性声音。“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