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松掌握了女孩的小脑袋,然后,一边把小脑瓜往动物浮雕上撞,一边问:“还哭吗?”
她像撞钟一样,撞了一次又一次:“听懂了吗?”
他听不懂这钟声,但他的心跳却连同着这样的节奏而跳动。
因为连续的撞击,小女孩头上的米色蝴蝶结掉落在赤司面前,时不时飞溅过来的暖液为这只的小蝴蝶的断翼染上了红色。连开在一旁的玫瑰都好像在为此而怒放,颤颤巍巍的花蕊仿佛在传递着谁的心声:
救救我。
有液体溅进了他的眼睛。
下一秒他的视线就迷糊了起来,他闭上眼,又感觉到有液体打在了眼皮上。
“我喜欢这个颜色,下次试试把头发染成红色的好了。”
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就变得尤为敏.感,头上的伤口还在痛,他不想再听别人的哭声和这女人病态般的呢喃了。
他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睛,视线一片模糊,世界像是回归了第二维,像是由不同颜色的色块缝起来的一样。
他眨了眨眼,那些色块突然蹦涨起来,像一滴滴有色的水珠一样挂在自己的视网膜上。
是自己头上的伤还在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