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
“我看到枪伤了,你们是没有配备麻醉针吗?!”立石还在压制着心中的不满。
“你不要搞错,他丢了这么长时间了,身上的伤口不知道都接触了多少金属制品了。”琴酒冷笑道,“你们的麻醉针控制不了他太旧,他的情况你还不清楚?特殊手段是必要的。”
降谷零暗自挑了挑眉,出任务前,琴酒可没跟自己说过这些特别要求。看来这次任务,琴酒会叫上自己没那么简单。
他也不插话,只是在一旁看这两人你来我往地打机锋。
琴酒看上去不像那种擅长应付这些弯弯道道的人,但句句不占下风,成功地把锅甩了回去。
看着立石恼怒地离开,降谷零想了想,试探道:“看来这位‘立石老师’,还是不如你啊。”
琴酒斜眼一瞥,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这个立石是接手了他父亲的研究,但项目的进展,现在远远不达标。”
降谷零又看了看观察室里萎靡不振的“怪人”,移开目光,问道:“不过,我记得那几个学校,早就被条子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