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蕊踱步走过去,在另外一张沙发坐下:“还好,就是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有点累,千流的人都是火眼金睛,一语中的,我是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应对的。”
景怀听完,笑出声来:“千流没那么吓人,不过你应对的的确很完美。”
少见严蕊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景怀盯着眼前的人,微微出神,昨晚严蕊明明很想问他盛长茗说的话,但好几次都忍住,最后也没问。
景怀知道严蕊在想什么,在严蕊的视角里,自己父亲对婚姻不忠,因而男人都是坏蛋,婚姻也是很可怕的,因此她才会排斥婚姻。
他也知道,严蕊之前谈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说明在她内心深处她对爱情是有所向往的,只是没有深入尝试的勇气,担心自己也经历和父母一样的婚姻。
因此,严蕊陷入了薛定谔的爱情观:只要不碰,糟糕的爱情就不会出现。
景怀深深叹了呼出一口气,重提昨晚的话题:“昨晚在酒吧,盛长茗有点醉,说的有点多,你没有感到不舒服吧?”
两人各怀心思,但想的都是一件事。
心有灵犀。
严蕊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词,她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