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景怀端着一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过来,“温度正好,喝点吧。”
严蕊伸出右手去接,温度果然正好,她看了眼景怀,没说话,默默喝了半杯。
不过景怀却发现一个异样,严蕊右手无名指上的对戒没有了。
这一刻,他心里闪过好几种可能,是严蕊故意不戴了吗,还是不小心丢了?
如果是前者,景怀不敢想,严蕊这是打算继续和他保持刚领证时的那种关系?
他默默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盯着严蕊的右手无名指看了许久,久到严蕊已经察觉到他的视线。
“看什么呢?”严蕊淡淡道。
景怀眉心紧皱,颇为艰难地开口:“严蕊,你的戒指呢?”
反应过来的严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慌忙盖住。
这两天,她生景怀的闷气,所以把对戒摘了下来。
“在楼上卧室。”莫名有点心虚,严蕊解释。
景怀心里慌了,他身体前倾,看着严蕊:“蕊蕊,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没有。”女人很是嘴硬。
“那戴上戒指?”景怀试探。
严蕊摇头:“不想戴了,反正阿姨不在,不会看出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