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保时捷箭一般的冲出主干道,掉头驶向相反的方向。
“我们在检查的时候,发现许先生心脏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就是冠心病。”
“许小姐,我们还是建议您父亲尽快做手术。”
“您父亲不愿意配合我们的治疗方案。”
……
进了病房,许嘉时坐在沙发上,和病床上的许文忠大眼瞪小眼。
许文忠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那么远干吗?”
许嘉时开口:“怎么样才肯做手术?”
许文忠不说话。
姜还是老的辣,许嘉时败下阵来:“为什么非要我结婚,你们这种人不是最看不上梁荀那种人吗?”
“我们是哪种人?梁荀又是哪种人?”许文忠满脸的不赞同,“我很满意梁荀,就认他做我女婿了。”
“爸。”许嘉时气的音量都大了些。
“医院,我是病人,你声音小点。”
许文忠在商场上沉浮多年,深谙谈判之道,更何况他是病人,病人是有特权的。
许文忠用自己的特权换取了许嘉时的松口。
度过了兵荒马乱的一天,从医院出来,想起还没有完成的工作,她摁了摁太阳穴。
鳞次栉比的办公楼零散亮着灯光,加完班的许嘉时伸了个懒腰,手机上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
凌晨三点,除了她哥,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