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长的叹息。
要怎么告诉对方,她和梁荀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也太难以启齿了,许嘉时的“首秀”就这么败了。
地勤工作人员过去半蹲在许嘉时的身边,笑容亲切:“许小姐, 您这边可以登机了,请随我们来。”
许嘉时点头,将杯里的冰水一口饮尽, 早被嘲笑早超生, 给穆锦发了条语音。
“我现在机场, 现在回深市。”
“什么?”
“梁荀
呢?”
“别告诉我, 他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更可况都没有被“吃”的许嘉时无奈一笑, 奈何机场人来人往,她也不好广而告之, 只能说的委婉。
“没有,他公司有急事,连夜回纽约了, 现在还在飞机上。”
许嘉时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早已被失落填满。
像是大风吹过山谷缝隙,呼啸声无穷无尽。
她和梁荀,本应度过美好浪漫的一晚,谁也不会想到,梁荀的电话会在那时响起,急促的铃声化为无数绵密的针尖,戳破了云朝雨暮的泡沫。
就连一向自持稳重冷静的梁荀都低头骂了一声。
接完电话,梁荀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望向许嘉时的眼底盛满了歉意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