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
目送急切的许云帆离开,许嘉时拉住梁荀的手,问他:“我们去哪里?”
“回酒店。”
梁荀脱下衣服,套在许嘉时的身上,抱歉道:“我下午喝了酒没办法开车,这边没司机,我们得打车回去。”
许嘉时低头在衣服上嗅了嗅,依旧还是那股熟悉的宛如凛冽雪后的香。
“你洗澡了吗?”
“嗯。”梁荀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朝外走。
北风刺骨,是许嘉时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寒冷,风一吹,她感觉周遭的温度也跟着骤降。
酒店离机场很远,上了高速后路边街景一闪而过,车窗外的灯忽明忽暗,照得许嘉时昏昏欲睡。
梁荀轻拍她的手背:“睡吧,嘉时。”
许嘉时头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梁荀。”
等许嘉时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磨砂玻璃透出一点朦胧光亮。
隐隐约约的水声很快就停了,卫生间的门被人从里打开,夹挟着翻滚的水雾,梁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