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盒子里拿出一块蛋糕,把那块蛋糕捧在手心,给江雨浓唱了一首歌。
那一年的谷雨阴着天,江雨浓一个人去了趟北安,又一个人回来。
天空虽然没有下雨,但因为知道了一些事,她心里暴雨如注。
江雨浓很清楚地记得,就是在那一天,在那个宾馆破旧的天台,在沉澈的歌声中,她第一次对沉澈软了下来。
……
包厢里重新响起的音乐声打断了江雨浓的思绪。
沉澈去点歌台按了继续播放后,就随便坐到一旁的高脚椅上。
椅子高度有限,他穿着西裤的长腿无处安放,就那样大剌剌微敞着,一曲一伸。
精瘦右手握着话筒,左手搭在腿上,垂下来的手背血管虬露,前奏的间隙他抬手捋了两下头发,整个人看上去闲散随意。
小舞台有顶追光灯,落在他乌黑的短发上,又洒到他利落的五官上。
黑色毛衣面料光滑,灯光一照,他周身就散发着一圈隐隐光晕。
屋子里的人也都安静期待着沉澈的歌声,原本江雨浓也是一样的,直到她无意中瞥到沉澈要唱的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