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坦荡。”
沉澈换了一只手牵她,另一只手揽过江雨浓的肩膀,靠在她耳边,轻声说:“或许是因为,我生来就是为了用我的纯粹,去拥抱你的灵魂。”
用我赤城坦荡的爱,拯救深陷泥潭的你。
江雨浓听了,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笑着戳了下他的肋骨。
“干吗?”沉澈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不满地问。
“肉麻!”江雨浓瞥他。
“我的肺腑之言你居然说肉麻江雨浓?”沉澈又往下低了低身子,松开牵着她的手就要去捏江雨浓的脸。
江雨浓预判他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故意道:“本来就是啊。”
“哪里本来,江雨浓你有没有良心?”
“我怎么没有了?”
“你怎么有了……”
风经过,树叶经过。
路灯下的两个人吵吵闹闹,簇拥着往前走,地上只留下一对儿互相依偎着、扭扭歪歪的身影。
拉长再拉长。
……
第二天下午,江雨浓人刚回到研究院,衣服还没换,身后就传来一阵“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