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礼。”
“谁家彩礼给这么多!?”江雨浓无语。
“我家啊!”沉澈说,“而且还不止呢。”
“……”
江雨浓瞪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知道沉澈故意逗她,不想让她生气。
后排中央扶手收不起来,沉澈只好极力向前。
他左手牵着江雨浓的,右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一下下轻柔地蹭着,满眼缱绻,收了刚刚的赖皮,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江雨浓,钱这种东西,赚不完也花不完的,是身外物。有就用力享受,没有就轻点享受,不然死了可带不走,”他认真地说,“我不告诉你,是不想给你压力,也不想给你负担。但我从来都不怕被你知道,因为我太懂你了,所以很清楚,这件事不足以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甚至都无法成为我和你吵架的理由。”
“也正因为如此,不管是当年还是前不久,给钱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犹豫过,给之后也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