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蜻蜓身边说:“打你电话你没接。”
陈蜻蜓摘掉无菌手套拿出手机看了下,说:“抱歉,我手机静音了,教授找我有事?”她说着就要站起来。
余笑摆摆手,说:“不是,是警察,警察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找了教授,说是让你在今天之内到派出所补录一份口供资料。”
陈蜻蜓在未接来电上一个当地号码,打了三四次,应该就是警方。
余笑给陈蜻蜓传达了消息,问陈蜻蜓用不用她陪她去,陈蜻蜓知道余笑这几天又要忙论文又要下地干农活挺辛苦的,就说了不用,让她帮忙给教授说一声,自己这分样本分析做完以后就会去警察局。
余笑应了一声,重新戴上草帽,回试验田去了。
陈蜻蜓换了副新的无菌橡胶手套,重新投入到实验器材和样本中间。
将一份分析完整的收尾,陈蜻蜓归置好器皿和仪器,脱了袍子,离开了种子实验室。
十点半的阳光热辣辣的,陈蜻蜓手搭凉棚在阳光下站了几秒,另一只手捶了捶腰侧,她刚来例假,今天是第二天,坐了一上午后站起来就觉得腰酸疼酸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