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事,不需要陈蜻蜓知道。
宋拾染给余笑租了陪护床,自己去外面待了一晚,第二天出现的时候是带着早餐来的。
陈蜻蜓上午冲洗眼睛以后问护士能不能不缠纱布了,护士处理着药水说:“等会儿我去问问医生。”
陈蜻蜓就在治疗室里等候,过了一会儿护士回来了,身后跟着陈蜻蜓的主治医生,医生戴上无菌手套用灯笔照了照她的眼睛,和蔼的说:“不习惯看不见是不是,我瞧瞧,唔,比昨天好了许多,不想缠就不缠吧。”
陈蜻蜓谢了医生,等眼睛里的药水干了,走了出去。
她一开门就对上宋拾染的视线,余笑从手机上抬头,说:“怎么样?”
“好多了。”陈蜻蜓朝他们笑了一下,视线在宋拾染的脸上绕了一圈。
宋拾染和往常的每一个时刻都一样,但陈蜻蜓总觉得是不同的。
宋拾染作为一个农产品项目经理,与她们也太过于亲密,她出事在医院他立刻就赶了过来,在其他人眼里看来的确是足够的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