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二三十个烧饼。
陈蜻蜓穿着清爽的运动短袖套装,离宋拾染和那堆奇奇怪怪的东西退后五步,忍不住灵魂发问,“宋拾染,你脑子没病吧?”
宋拾染忙于从手指上卸载炸串炸臭豆腐的塑料袋,说:“我要把之前你不在家的量都补回来。”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些油腻秃头男中年一回家就有太太能吵架,孩子能吵闹的生活。
当然,油腻和秃头除外。
陈蜻蜓看着宋拾染穿着很贵的衬衫和西裤,蹲在入户门边手忙脚乱的处理廉价的路边小吃,她忽然有种宋拾染其实很孤独的感觉。
她走过去帮忙,捡起堆在门边的几袋子馒头,说:“你知道吧,我不喜欢浪费食物,所以你买的,我们都要吃掉。”
宋拾染一顿,瞥了眼黑糊糊的炸臭豆腐,“唔。”
陈蜻蜓伸出手指戳在他的脑门中间,说:“不是你说的吗,补之前的量,那就准备好吧。”
宋拾染买这种玩意儿纯属是个仪式感,真没想到要吃。
陈蜻蜓去拿了筷子出来,把所有东西都就着袋子套在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