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副样子也在你的审美范围内。”
“你不是对胖胖的戴眼镜的男生有好感吗?就那次在医院你说的。”
陈蜻蜓看着这句话,愣怔了一会儿,突然有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
她赤脚下了床,离开了卧室。
宋拾染打完电话撩开窗帘回到床边,却发现他的太太不在,卧室的门开着。
宋拾染在书房里看到了穿着吊带睡衣站在橱窗前的陈蜻蜓。
陈蜻蜓扭头看他,说:“相册里只有你14岁之前的,宋拾染,你什么时候开始减肥的?”
宋拾染眨了眨眼,“20岁以后。”
陈蜻蜓说:“20岁的时候呢?”
宋拾染咧嘴,“还是挺胖的。”
陈蜻蜓的目光明亮炽热:“你去过济梁县吗?”
宋拾染站在三步之遥的地方,说:“去过。”
“什么时候去的?”陈蜻蜓的心渐渐加速,注视着面前俊美的男子。
清晨的阳光从遮光帘的缝隙照进来,将窗帘上的羽毛形状的刺绣映出叶片般的影子,光影流转,仿佛山林里的疏影阑珊。
宋拾染说:“十二年前,我二十岁的时候。”
陈蜻蜓的瞳孔微微睁大。
宋拾染笑着走进阳光里,满地的羽毛刺绣在他肩膀晃动,好像那一年阳光照着树木的叶子的光影落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