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味,满脸的疲倦。
姜舒厌恶的瞥了一眼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还故作疲惫,好像姜家的公司都离不开他似的。
姜舒给自己倒了一杯法国甜露酒。
姜父说:“你收到宋拾染的婚宴请帖了吗?”
姜舒饮酒的动作微顿,冷冷说:“没有。”
姜父说:“我听老周说有消息传出来,宋拾染会在十月份举行婚礼。”
姜舒眼里闪着冷光,对这个话题不愿多谈,“那又如何。”
姜父浑然不觉女儿的态度,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没这个福分嫁进宋家,咱们和他家的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我总要提前想想准备什么贺礼吧,你去打听打听其他家都准备送什么?”
姜舒将酒一饮而尽,用力把高脚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杯底重重碰触茶几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声音惊的姜父抬头看过去。
姜舒说:“这事我不管,你愿意送什么就送什么。”
说完扭头走了。
姜父望着她上楼的背影,不赞同的摇摇头,嘴里嘟囔着说:“我就说把赌注都压在女人身上不行,太情绪化了,哪是做生意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