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中带着苦涩,“你没见过他前两天的样子。”
苏夏禾看着他,眼里闪烁不定。
沈肆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放在苏夏禾面前。
他转过头去说:“你不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他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他没有遭遇车祸,也会自我折磨至死。”
屏幕上的视频是江湾公馆前几天的监控录像。
苏夏禾聚精会神地观看视频。
视频中的沈烬,恍若行尸走肉。
他在公馆中游荡。
一会儿把苏夏禾的琵琶抱在床上,用被子将“两人”裹紧。
一会儿又呆滞地坐在客厅,吃着烤红薯。
一会儿又躺在苏夏禾曾住的房间,一瓶接一瓶地砸碎红酒瓶。
然后像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呼喊她的名字。
接着,她看到他拿起手术刀,面无表情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鲜血随之涌出,他的眼底却依然波澜不惊。
看到这里,苏夏禾用手捂住嘴巴,扭过头去,没法再看下去了。
她走到沈烬身边,轻轻掀起他的衣袖。
果不其然,他的手臂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并未处理这些伤痕,任由它们丑陋而恐怖地留在他的手臂上。
苏夏禾的泪水又涌上眼眶。
一周过去,沈烬仍未醒来,但他的外伤已接近痊愈。
沈肆行安排了私人飞机,将他送回国,苏夏禾也一同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