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只听过便抛于脑后了……
见他笑?容莫测,温声催促几句,她只好执笔蘸墨,硬着头?皮开始往下写。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之后是什么来着?
正聚精会神,她忽感有风轻探入罗裙,冰凉之感划过娇嫩肌肤向上攀岩,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灼热麻痒之感。
她被搅得?愈发心不在焉,艰难地提笔书写,不过才落了两个字,身体却忽地被人从后头?碰了一下,似是小?施惩戒。
季书瑜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一双杏眸如有雾气氤氲,半晌说不出话来,忽然福至心灵,乖乖认错,磕巴道:“这处错了,我、我重写。”
身后紧贴的胸膛轻震,他发出几声低笑?,可底下那摩挲的动作却是始终不消停,耳侧声线含带着喑哑低沉,“夫人果真是鱼儿?般的记性,不过方?才才说过的话都能记错,属实该罚。”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季书瑜不敢反驳,只得?睁着一双红通通的杏眼继续咬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