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眸,男人脸上的窘红已消退了,话却还是略有些尴尬,侧着头,不敢直面看她:“不介意的话,先披着吧。”
蓝色外袍,长长的,虽然已经被他尽力拧干,却还是湿漉漉的。
女子衣裳质地薄,一旦落水,难免曲线毕露;男子的衣袍却并无这样的问题,披上去,恰好解了当下这尴尬的局面。
“……多谢。”接过衣袍,不知怎的,丁隐心头那股子恼火奇迹般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