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了秦王这一句。
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表情亦是淡淡,靠在椅背上的身躯姿态闲散,唯有左手搁在条案上,无意识地转着手上的扳指。
父子二人五年未曾见面,秦王也拿不准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是什么想法。他想了想,直言道:“两情相悦没听说,但他二人关系不差。你与邢夙的恩怨,并未波及到汐桐。”
元虚舟垂下眼,“是吗?”
浓密睫毛坠着,将情绪完全收敛。
入了神宫之后,理应像这样,凡事保持中立,置身事外。
但他适应得未免了太快了些。
诚然这桩婚事于秦王府来说受益颇多,但秦王此时也无法拿定主意。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坚守做爹爹的底线,端起酒杯呵呵一笑:“此事还是先问问汐桐的意思吧,我就这一个闺女,总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那是自然。”贵妃笃定这事儿能成,自然不要求他立马给个答复。
勉强将话题揭过去,席间又有人提议不如看看汐桐郡主的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