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皓愤愤地想。
“总之,”他清了清嗓子,“你给那元虚舟带句话,让他不要执迷不悟,及早回头,把该放的人都放了。”
一个“都”字令明?霞挑了挑眉:“该放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还有谁呢?
还有一个,从小他就觉得她脾气怪异,却怪异得情有可原的姑娘。
这?个姑娘在宗学时坐在他后座,性格纠结拧巴,似乎这?世上从来?不会有什么能让她真正的开心。他有时候会试图逗她,但总是不得其法。
但他见过?她和元虚舟相处的样子。
是真正被宠坏的小孩样。
他那时,其实也挺羡慕的。
他是家中?独子,上头没有兄姐,下头也没有弟妹,几个表亲虽能一起?玩闹,但一点都不亲厚。
明?霞见他闭口不言,也大概猜到这?“私人恩怨”应当不小,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她最好是不要知道,所以她在确认完公孙皓没有大碍后,便起?身告辞。
急切得令公孙皓有些崩溃:“不是,你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