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受教,委派来的老师们其实都是同一批,并未厚此薄彼。是他自己,在懂得了一些事情后,决定还是不要去学那些妖法,这样对谁都好?。
半大的孩子们拉帮结派起?来,自然不会像大人那样,维持着假惺惺的分寸。炎葵伴读的这一层身份,在试炼场上并不能保护他。
说着点?到为止,但往往他都会被对方按着打。
那些伤口?藏在衣物底下,起?初疼得要命,但后来他换了个角度去看待这整件事,终于劝服自己,这只是他们在害怕他的证据,所以伤口?也?成了勋章,成了某种赎罪的宽慰。
他们都说他生?来就有罪,那他便?有罪吧。
炎葵问起?这件事,是在他因为被打伤,卧床了两个月之后。
那两个月内,她失去了罚抄的代笔,过得很是不顺。
在这时候,她终于重视起?来他的用途,带着婢女捧了一大堆的礼物,来到他房间看他。
恰好?碰上他脱了上衣在给自己上药。
受伤的次数太多,他不愿意麻烦妖医过来疗伤。
事实上,所有羽族投向他的眼神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拷打,所以能自己做的事情,他都不会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