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除了眼前俊美的男人的重瞳有些怪异之外,这张脸竟然挑不出什么毛病,诡异又邪妄的美感。
也没那么恐怖了。
“那你不能松开我吗?”江蓠卿瞥嘴嘀咕。
晏铭轩冷冷道,“松不开。”
江蓠卿正想问为什么,她的手腕忽然一痛,好像被尖锐的毛刺给刺进了皮肤了。
“嘶……”
江蓠卿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色有些苍白。
“你难道不清楚,我是雄虫吗?”
“什、什么……”
“一直在压抑的,从来没有标记过雌性的雄虫。到年纪食用雌性的血后,就会和那位雌性种下诅咒。所以,我对所有雌性避而远之。偏偏你要自己送上门?”
所以,他根本就无法控制那些东西。
缠绕在江蓠卿手腕上的触须勒紧。
贪婪地汲取着鲜血,弥补被压抑多年从未碰过雌性的遗憾。
江蓠卿的脸色有些苍白。
虫的触须大概是察觉到她准备到达极限了,这才恋恋不舍松开力道。
但是,触须却暧昧地往她的手心里钻去,蹭动着涨大让江蓠卿握住。
密密麻麻的触须碰着她的手心。
从晏铭轩身后绕出来,碰着她的手臂。更贪婪地想要包裹着江蓠卿,把她化作一枚茧纳入身体之中。
“唔……”
数不尽的触须托着她脱力的身体。
江蓠卿的唇瓣颤抖着,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可惜晏铭轩没给她这个机会,钳制她下颔的大手一紧,晏铭轩抬起她的脸,俯身就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