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常走动的,严糯深呼吸,拼命让自己不要抖了,给自己壮壮胆,举着木头丢到河边,看着它静静飘了一下,就卡在了杂草中,这才扶着木质栏杆往边上游去。
踩着木头上了岸。
缩着脖子不敢回头看,她光着脚埋头就往前跑,两条腿挥出来残影。
一路上,只留在月光下一串湿脚印和一连串的国骂。
路边树影婆娑,摇摇晃晃的就好像恐怖片里面的怪兽一般,指不定哪里就能蹦出一个血盆大口来。
严糯只能碎碎念的骂着国骂,好来给自己壮胆。
这辈子的脏话都要说干说尽了,她才觉得安全了一点。
埋着头往前冲,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车灯晃了一下眼,她只来的及挡住眼睛,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过后,严糯就被一个卡车头给创飞出去,浑身痛的要死的她躺在路边杂草上,望着漫天星子和昏黄的天边。
嘴边低低的吐出句低喃就晕了过去。
“干你凉,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你个扑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