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可毛攀却也幼稚的挥着筷子也加入了战争,抢夺之下,桌上的食物一点点的变少。
“啊!你特么不要跟我抢,住嘴!住嘴!”毛攀咬着鸡腿,看着最后一块北京烤鸭被严糯夹走,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差点上手去抢。
抢不过,他直接炸毛。
要不是嘴巴和手都不得闲,他现在甚至都想掀桌子。
还知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老大,我帮你尝尝味道,这个好吃,还有这个。”严糯把她跟前不喜欢吃的全都往毛攀的碗里夹去。
“老大,快吃,你都饿瘦了。”、
嘴巴里嚼着烤鸭,严糯看着毛攀说的一脸的真诚。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跟个小仓鼠一样,嚼嚼嚼。
“哦,你又知道了?”毛攀有些嫌弃的吃了一口碗里的凉拌皮蛋,味道一般,但是这是小弟夹给他,是他小弟的孝敬。
总归是惦记着他的。
嗯,勉强吃了吧。
毛攀心里暗爽,舌头顶着口腔转了一圈,明强忍住,没笑出声。
不能让她太骄傲。
吃饱喝足,毛攀要去找他老娘去了,临走时丢给严糯一张房卡,看着傻乎乎的严糯,毛攀揪着严糯的领口,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训道“今晚劳资不回来了,你特么给劳资安分点。别特么到处乱跑。惹出事了我拿你命来填。”
说完,一把丢开她,给了她一个你试试看的眼神,转身嚣张的走了,走路带风,横的跟个螃蟹一样,一看就是没教养的纨绔子弟。
就留在严糯跟瞪着带路的服务员大眼瞪小眼。
严糯看看手里的房卡,又看看毛攀走远了的背影,再看看站在边上等着她的服务员。
这一刻她在纠结。
她的内心已经演练了无数遍可能发生的故事了,那种平行世界都被她创造了几百个出来了。
归根究底的问题就是:
她是应该跑呢……还是应该跑呢……
纠结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了,还是没结果。
严糯崩溃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发狂的揪着头发。
啊……好难选择啊……
老天爷,你干脆杀了我得了,为什么要我做选择,就不能直接给她指个明路吗?
站在边上看了全程的小伙子最后忍不住了,悄悄试探着问道“您好,需要我带您去房间吗?”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小伙不做痕迹的退了一步,不敢靠近这个跟异形种一样扭曲的客人。
严糯吐出一口浊气,歪着脑袋,从乱糟糟的头发缝隙里看了一眼这小伙,看他一脸看疯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往后躲,生怕自己冲上去咬他似的。
动作不要太明显。
“走吧,前面带路……”
严糯的嗓音苍老的仿佛八十岁老妪,她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爬了两步,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跟着走入了电梯。
玛德,跑不了啊。
她没身份没钱的,原身早前还是个莱佩人,难道要跑回莱佩吗?现在连张身份证都没有,就一黑户,跑出去分分钟被人卖了。
算了,还是跟着毛攀这个傻子吧,至少在他身边自己还能吃口饱饭,只要不惹到这个家伙,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后面的……
就后面在看吧……
走一步算一步,还能咋地。
严糯心里无力吐槽这个世道,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可能发生的悲惨命运。可是进了房间,她就没精力再去纠结这些了。
玛德!我恨有钱人!
严糯一进房间就被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挡着眼前刺眼的光芒,她满心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这么的金碧辉煌?
这豪华欧式沙发,这巴洛克风格的水晶吊灯,这大理石的茶几,这快有半面墙的大彩电,就这还只是会客厅。
边上的门推开,就见到一个豪华的卧室出现在眼前,玛德!谁好人家的床是三米往上那么大的啊,这在上面都能打滚了,上面铺着的米色带着暗纹的床品,一看就是值钱货,严糯悄悄的伸手上去摸了摸,真特么的滑溜。
好想上去滚一圈,可是严糯看着米白色床单上自己灰溜溜的手,又黑又瘦跟个鸡爪子似的。
心寒!
她不配。
严糯甩上门第一秒就往卫生间冲去,想要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反正毛攀那个傻子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