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只好乖乖地跟在几人身后,开口闭口不提坐车的事。
柏油路边车辆来来往往,沿街道的两边住满了人家。
家家户户的门口种满了一排排整齐的小榕树,树干下半截的白色颜料都已经掉了不少,缺一点漏一块的皮,看上去倒是莫名多了两分难以言喻的美感。还有垂挂在围墙外茂密浓郁的垂丝海棠,叶子翠绿。
许绥和郁桐走在前面,许平安在后面走走停停就是为了拍照。
太阳出来得早,这个点虽然才九点但也很热了。言谨行擦了两把额头冒出来的汗,风一吹过,早上出门前特意弄好的头发也被吹得乱七八糟。
他走了两步见许平安又停了下来,连路边的野花都没放过,“真不明白你们女孩子怎么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鲜花只有在需要它的时候出现才有意义。”
许平安愣了两秒,刚要收起照相机。
郁桐在旁边接过言谨行的话,声调平淡地说道:“花之所以存在不就是因为它有自身的意义嘛。”
许绥在他后面又补了句,“花存在的意义不止有浪漫。当然,要是嘴臭的话也会招女孩子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