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印记,等下次完全消了,我再给印上去。反复如此,让你身上一年四季都是我的味道。”许绥的话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他这人看似爱说些玩笑话,但其实每句话都很认真。
“逗你玩的而已,你还认真了。”郁桐莫名觉得逗他还挺有意思,就像逗狗一样。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自己保不准就危险了。
“许绥。”郁桐喊他名字,“你是属狗的吗?还学会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土了。”
“我可没在跟你开玩笑。”许绥表情很认真。
郁桐低低笑了声,继续逗他,“我发现你是真的越来越像狗了。”
许绥扑哧笑了一声,“我可以把这话当成你是在夸我吗。”
“厚颜无耻。”
二楼的房间里。
肖凡星将人随手丢在床上,江行简栽倒在床上贴床睡得很香。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受苦受累的肩膀,江行简的身高压了自己几厘米,身体重量完全靠在他身上时就像扛了头一百多斤的猪。
这人本来也是猪,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