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哑声说:“宝宝,怎么这么多水?”
冷热交替让郁汀打着颤,他大口呼吸着,眼前雾气浓重,手无力的抓着床单,太过分了他想。
轻一下重一下,郁汀一身皮子娇嫩的不行,哪怕只是亲吻,也很快就红了,雪白的脖颈变的粉红,他抽噎着埋向一边,眼泪掉的很凶。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布料和床单摩擦声响起,男人压住他的腿不让他起来,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凉飕飕的让他打颤。
男人头埋在他耳边,声音暗哑又带着点不符合他身份的酸妒:“你觉得闻随很可爱吗?”
郁汀脑子变成了一堆浆糊,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说些无厘头的话。
他牙齿轻咬着肿胀的下唇,堵住喉间溢出的哭叫声,根本不敢张嘴。
耳边传来男人有些不满的冷哼声,手松开从衣摆处退出来,又握住了郁汀打着颤的小腿肚,往上抬。
“你一直乱动,药膏都要被你磨的到处都是。”
郁汀手指胡乱的擦了擦泪眼,迷蒙的看向被抬的很高的小腿。
“哪、哪有。”面对男人的“指责”,他有些委屈的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