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
为什么不在乎,还要和关海波作对?
这就是为什么。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经常有人在他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关呈明就算不去在乎关海波那些破事,关海波那些破事也会自己找上他。
影响到了他本人,而且一而再再而三,他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情绪。
有了情绪,就必然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这就是为什么。”他慢吞吞对自己说,拿出这节课要用的课本。
*
云树的手机响了。
那声音刻板而有节奏地响着,显然是自带的电话铃声。
寝室里现在没人,他接通了,开着免提,放在桌上,也不主动开口,手里拿着刀和叶子,继续之前没做完的工作。
很快对面传来了声音。是一个女人,声音异常尖利的女人。
她在哭,更确切来讲应该是叫,吼,咆哮,歇斯底里,振聋发聩。
“……去死吧云松远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联系我我打过去还挂掉你去死吧去死吧你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死人小孩都去死吧都去死!!去死!我要把你们全都捅死!把你们的脸全都撕烂!”
话筒里传出来这么吓人的动静,云树没听到一样,还是若无其事做他的拼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