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臂,是比他体温稍凉一点的触感。
有点亲密的触感。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谁都没有打破平静的氛围。
关呈明看着窗外。外面有停车场,还有被树木掩映着的对面居民楼。
他和云树坐在这里,看起来绝对是活脱脱的两个神经病。从停车场路过的人,还有对面透过树木缝隙看向这里的人,应该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就像之前,他在考试的时候抢云树的卷子,而云树在那么冷的天气里穿短袖戴围巾,也是活脱脱的两个神经病。
这时关呈明忽然觉得,好像想通了一样,很多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了。
他就是很喜欢云树的拼贴画,就是能跟云树玩到一起去,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本心,说自己不喜欢,说自己不感兴趣?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那里是一楼住户的花园。
他对云树说:“从二楼跳下去死不了,是没有办法殉情的。”
“如果从二楼跳下去还殉情成功了,那背后一定使了什么特殊手段。”
他咳了一声:“我感觉可以作为一个拼贴画的题材……当然,做不做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