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看起来简直拽到不行:“不,还是算了。”
“你别接人家的单了,我要把你关起来,天天给我做游戏里的武器,这个游戏做完了做下一个游戏,把全世界的游戏做完了为止。”
“好啊。”面对他这种蛮不讲理的胡话,云树看起来适应得相当良好,挺平静地看着关呈明。
就好像是觉得……他真把自己关起来也无所谓。
甚至还会很愿意。
关呈明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虽然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面对云树的时候,他偶尔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
于是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把目光投向云树手里的拼贴画:“你今天做了什么?”
云树把拼贴画递给他。
是一个女孩……
关呈明抬头看了看云树垂在耳畔的头发。
……也不能太刻板印象,准确来说是个留着长发的人,发丝遮住半张脸,看不清眉眼。
这人长发用一根头绳束起来,头绳上有一只很小的雪人挂饰,在乌黑发丝里很显眼。
关呈明接着翻到下一张。
还是这个人。不过头绳从头上取下来了,出现在脖子上,绳子勒住喉咙,往上延伸,形成一个对称的水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