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跟不要钱一样地放,再过几个月我健的身都白健了。”
齐乐青默默竖起大拇指:“身为院花的自律。”
“对了,明天组里对案子集体讨论,主任说你也要发言,提前把思路理好。”
“我?”齐乐青指了一下自己,“我说不出来啊。”
谌意一个白眼:“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究竟学了什么。”
齐乐青挠挠头不说话,谌意也懒得数落,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能教出正经人才怪了。
“你要真说不出来,到时候复述我的观点,应付过去。”
“好耶。”齐乐青就等这句话,“额我爱你,我此刻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哥宝男!”
车驶出看守所大门,齐乐青往窗外探,突然说:“诶那不是闻律师吗?”
话音刚落,汽车猛地一个紧急制动,轮胎刺啦一声,齐乐青脑门差点被颠到挡风玻璃上。
齐乐青:“嗷呜……”
谌意瞄了他一眼:“系好安全带,我开车很野的,待会儿门牙都给你磕掉。”
他说完,装作不经意间往窗外一瞥,视线恰好和一个熟悉的侧影交错而过。